好久不见
径直去了办公室。十分钟后,他突然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,直奔楼下的篮球馆。 易礼诗的脑袋被球砸了,连带着被砸的还有她没喝几口的北海道牛r冰拿铁,脑袋倒不怎么疼,她就是心疼咖啡。 穿着球衣的年轻球员一身的汗,不知所措地站在她旁边一个劲地道歉。她捂着头,想着医药费就算了,但咖啡钱还是要让他赔的,于是她迟迟没有说没关系,只是盯着地上打翻的那滩咖啡不说话。 那球员瞬间明白过来,但他以为她想认识他,毕竟她这段时间天天来,想认识几个打球的帅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,于是他很大方地说道:“那你等我一下,我下训了去给你……” “我给你买吧!”一道声音冷冷地打断了他。 是这个星期都没在球场出现过的老板。 他正疑惑着,又听见老板对他说道:“去训练吧,这里我来处理。” 他怔怔地应了一声,跑回去时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,那个撒了咖啡的nV人居然低着头在笑。 “你笑什么?” 易礼诗在板凳上坐着,听见段凯峰在她头顶问出了这句话。 奇怪,她明明低着头,他怎么知道她在笑。 她想严肃一点,但她的嘴角放不下来,抬手掩面准备控制一下表情,但下一秒段凯峰就蹲在了她面前,从指缝中可以看到他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指紧绷着,指关节由于用力过度而开始发白。 “头疼吗?”他轻声问。 她想说“不疼”来着,但是,在话滚到舌尖的那瞬间她改变了主意—— “好疼啊,凯峰。” 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