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纯生)偷生?下
“那如果、我那时要你……” 要你不忠不孝地苟且偷生呢? “会的。”伯邑考看着他,又重重地点头说,“会的。” 崇应彪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,暗骂自己是个窝囊废。 “你别总哭!” 他别别扭扭地给伯邑考擦了擦眼泪。 伯邑考红着眼睛笑起来,和姬禾一个模样。 姬禾夜里梦见了她父亲和她爹爹。 是和父亲画里一模一样的爹爹。 她张着胳膊向崇应彪跑过去,被崇应彪一把抱了起来。 “爹爹!” 姬禾脆生生地喊他:“您和禾儿一样好看!” 崇应彪眼睛发烫,目不转睛地盯着怀里的小团子,“禾儿最好看,爹爹最爱禾儿。” 姬禾笑着往他怀里拱了拱,抬眼又喊伯邑考,“父亲父亲,禾儿现在也能骑马、种麦子啦!” 伯邑考伸手挥了挥袖子,姬禾的梦境便成了一片麦田。 他招招手,一匹雪白的小马驹从远处跑来,他接过姬禾将她抱上马,替她牵着马绳,“那禾儿给爹爹讲一讲,麦子怎样种、何时熟……” 崇应彪被姬禾和伯邑考拉着,慢悠悠地走完了整片的麦田,他总算想起了这一幕,笑着笑着就又落了泪。 天上人间的岁岁年年里,总算是有他的栖身之所了。 “好禾儿,快快长高,好好长大,下次爹爹带你去北崇猎兔子!” 姬禾一夜好梦,醒后在枕边发现了麦秆编的小兔子, 她便知道,是父亲和爹爹果真来看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