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耳坠倒是戴在了更适合它的地方(,含穿刺!不喜!)
真可怜啊,文和。 郭嘉步入屋内时如是想到。 眼前这人正被红绳绑缚,双手各悬于床梁,手腕上包着层层纱布,但似是曾用力拉扯过,还是渗出血迹;那条好腿跪在塌上,却跪不稳,另一条瘸腿正堪堪耷在红绳上,露出还在持续颤栗吐出稀薄jingye的前端,两股之间亦可见粘稠液体顺着大腿流下,湿了下方本就泥泞的被褥。 贾诩的脸上覆着一条湿漉漉的红色布帛,遮住了他的眼睛,嘴中含着一块玉石,也是用红线绑缚在脑后,唇角尽是斑驳血痕,内里含不住的口涎正往下滴落,顺着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。 “奉孝,什么事情找我?” 荀彧好似对这景象大怪不怪了,只拾起那刚高潮完的yinjing在手里把玩着,神色如常。他的手指莹润修长,拿着这亵物竟也像在盘玩一件精美把件。 郭嘉微微迟疑,欲开口却还是看了一眼贾诩。 荀彧懂了他的顾虑。 “你不必担忧,文和发病起来什么声音都听不见。他只能看见癫狂的幻觉,并且使用他能做到的各种方式自残。起初,我只是制住他,握着他的手让他镇定;后来便是拥抱,陪伴;到现在不zuoai他已经无法保持片刻的镇静。你说吧。” 荀彧说罢叹了口气,在他的把玩间,手里的物什又可怜兮兮地开始抬头。 郭嘉却没有答复他,这点儿事早说晚说都一样的,目前这人的悲惨模样倒是更合他的兴趣。 他抓起贾诩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,用另一只手恶劣地摁压他的喉结,看那喉腔震动呜咽,来不及吞咽口水,发出剧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