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章 把柄和故乡
是个什么才女,能够陪着那些人吟诗作对,不过后来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,若是如此,寻官/妓不就好了?要美人有美人,要才女有才女,吹拉弹唱琴棋书画哪样寻不到?要去红街寻的快/活,一定是教坊司给不了的东西。” 洛阳纸女,其实就是一副变相的《小/怜/玉/体/横/陈/图》,以肌肤为稿纸,横/陈于案几之上,让冰凉/滑/腻的笔墨在肌肤上/游/走,既是视觉上的盛宴,也获得心理上的满足。整个行为下来,在那些文人的眼里,那横/陈其上的女子,就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张纸,纸么,就是高兴时候抚平舒展,挥毫而就,然后最好的结果就是裱起高悬,而欣赏的也不是那白纸,而是自己的得意之作;不高兴了,就直接揉捏成团,撕成粉碎,或者丢入火中焚毁,灰烬落于地上,再一脚踏上沦为尘埃。 这种行为,无视人权,把人当成物品的轻/贱行为,自然是教坊司这类的地方寻不到的“刺/激”。 ......而周大人的反应也告诉了乔松,他的猜测没有错。 乔松皱眉,再看名单之上的名字的时候,眼神中又多了一重的厌恶。虽然君侯的意思是这些“才子”的行为,并不必那些文官,才子做这些,或许是龌龊而已;但是文官不同,文官混迹于此,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——你有把柄我也有把柄,大家互相有把柄,才能大家放心。所以有的时候能建立信任的,不一定是利益更多是把柄;令人心安的不一定是故乡,可能是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