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()
亲吻最早是缱绻的。 但当纳塔尔把手从伯德睡袍的下方伸进去抚上微凉的皮肤时,这个吻就变了味道。男人很难在心上人躺在自己的怀里,明明害怕得颤抖还努力张开怀抱接纳你的时候保持冷静,更何况此时还是在床上,而纳塔尔也绝不是什么虔诚信奉苦行的正人君子。 接吻变得像一场战争,处于上风的纳塔尔得寸进尺地将伯德的唇舌当做城池攻略,试图不给他剩下一丝一毫;而伯德也并不是最早什么也不懂来不及反应的雏鸟了,他如同将将离巢的雏鹰,跃跃yu试地要将自己心仪的生猛猎物打败,好拖回巢x,耐心品尝。 纳塔尔的手在睡袍里燥乱地抚m0,伯德就去撕扯他的头发和睡衣扣子,他的力气可不小,纳塔尔清晰地听见了耳边一声裂帛声,他的手从下往上,伯德的手就自上而下。他们像春天野外斗争的狮子,来往激烈得好像要把对手置于Si地,细看又好似只是求偶时特有的tia0q1ng而已,在对方身上留下伤痕,当做是自己的烙印。 纳塔尔闷哼着拿胯去顶伯德绷紧的Tr0U,伯德双腿紧紧夹在他腰侧,又被他的顶弄撞散下滑,只好不停地调整,越夹越紧。摩擦顶撞之间腿根都被弄得生疼,可疼痛只是一泼热油撞上了q1NgyU这簇烈火,除了为它加热加烈使得火焰高涨,再无别的作用。 “唔——”伯德倏地弓腰仰头,细长的脖颈绷成的弧度仿佛垂Si的天鹅,小巧却鲜明的喉结急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