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、回家
我心中祈祷这间餐厅的隔音设备够好,否则可能方圆十里内的包厢都能听到我刚刚的这段话。 吼完後我非常的喘,跟闷油瓶对峙是非常消耗T力和智力的事,更别说还要在脱臼的情况下完成这一切。 闷油瓶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,我的T力也到了极限—我松开了右手,顺着他的背慢慢地滑下来。一下地我双腿便抖得站不住,扶着左肩瘫软在就近的椅子上,浑身大汗淋漓,喘得像只离水的鱼。 闷油瓶垂着眼看我,神sE复杂,他再度伸出手—这时我已经疲累得不想再躲,也躲不开—幸好他只是握住了我的肩和手臂,俐落地替我的关节复了位。 复位的那一下也真够受的,我扶着肩膀,y是忍痛,再度断断续续地说—连声音都是抖的: 「小花他......只是在制造我跟他睡过的假象,事实上,什麽也没发生......是真的......」 闷油瓶看着我,从表情上判断不出他相不相信我说的话。他只是微微皱起眉,问:「他为什麽要这麽做?」 来了!果然一定必问的关键问题。 说?还是不说? 不管了!Si就Si吧! 我捏了一下肩膀,当作给自己的一点鼓舞,回道:「小花知道了我们的关系,他......不太赞同......」终究我还是用了一种很委婉的说法,而且刻意隐瞒了关於我家人可能会反对这类的事。 闷油瓶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,他又问:「你一开始为什麽不说?」 果然他会问什麽完全如我所料! 饶了我吧......一连两个关键问题啊…...我缓缓闭上眼,觉得心力交瘁。 「因为我害怕。我害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