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会恨一个人,恨到,发情期都和他做吗?
“你在开什么玩笑?” 傅旻挣扎着,却被面前那人抱得越来越紧。 快要无法呼吸。 “唔……你,要干什么!” 感觉到手腕处被冰冷的困住,傅旻慌张叫着。 傅倾低头望过去,看到哥哥手腕处被磨出红印,而红印上方,有很多深深浅浅的伤痕,在雾气中,模模糊糊,看不真切。 他不慌不忙,紧紧在上面系了结。接着他慢慢松开了傅旻。 “哥哥,乖点好吗,嗯?” 傅旻没有回答他,只是紧张地盯着傅倾的脸,而傅倾依旧是那副表情,让人无法猜到他的下一步——他拽着傅旻的手臂走向了卧室。 水珠从赤裸白皙的躯体上慢慢滑落,滴在地板上,被白炽灯反射出明光来。 “唔——” 被褥凹陷,傅旻被甩在床上,没有手的支撑,他只能用身体慢慢后退。 傅倾看着傅旻狼狈的模样,突然放软了声音:“哥哥。” “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害怕我呢?” “除了那件事,我没有伤害过你。” 闻言,傅旻笑了,他有些破罐子破摔,发狠的瞪着傅倾。 “在你眼里,伤害的定义是什么?” “是只有我痛苦了才算伤害吗?” “是只有流血了才算伤害吗?” “是只有你亲自动手的才算伤害吗?” “你……不要太可笑。” 愤怒压过理智,在傅旻气喘吁吁说完这句话之后,才反应过来。他看着傅倾,并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。 可他迟迟不见动作。 傅旻看着傅倾,他突然发觉,这个人在朋友面前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在长辈面前又是别样的沉稳强势,然而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