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,凌雪出任务时不中了春那个药
大吉的卦象会以这般离奇的方式应验。 且说殷无常忽而躁动不安地一连翻了数次身,宿明河担心他动作太大碰着伤口,遂牵过殷无常的两只手,解了发带绑起,再按着他平躺回去。正因为这个动作,他才看清了殷无常的正脸,不知为何,殷无常原本苍白的双颊如今透着不自然的酡红,双目紧闭,仿佛正在竭力忍耐着什么。 宿明河怔了怔,压在殷无常肩上的手没能第一时间收回,与此同时,殷无常猛地睁开眼,与宿明河四目相对。 啊,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宿明河想,原本殷无常对他的印象就好不到哪去,更何况现在他又绑人家手又披头散发,实在有点欲行不轨的意思,最要命的是他的手还不规矩地赖在别人身上——哦,对了,手得先收回来。 他缓缓抽回手,揣在袖中,对殷无常尽可能友善地笑了笑。 “真巧啊,殷少侠,”他席地而坐,信口胡诌,“谁能想到出来踏青还能捡个人呢?缘,妙不可言。” 然而殷无常已是自顾不暇,实在没心思搭理宿明河。他偏过头,气息不稳地急喘了几声,旋即咬着嘴唇,徒劳无功地用发烫的脸蹭了蹭铺在地上的粗布。 宿明河垂着眼,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突地想起一件不合时宜的事。 “你的睫毛还挺长的,眼睛也很漂亮。” 宿明河说的由衷的夸奖,奈何当事人不仅不领情,还要在神思混乱之中勉强抽空瞪他。 他叹了口气,“别咬啦,不就是中了药吗?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,你如今再想掩饰也晚了。” 他稍加思索,又体贴地补充了一句:“你要是再不松口,我可就上手了。不过你是伤员,我就不卸你下巴让你伤上加伤了。” 话音未落,宿明河已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