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,凌雪出任务时不中了春那个药
深觉莫名其妙,“你这么关心他,怎么不去找他结交,反而杵在这和我嘀咕个不停?” “倒也不是关心他……先时我在进九老洞前起了一卦。” 听他这般说,许飞白也起了三分兴趣,“算出了什么,和他有关?” 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宿明河好像终于忆起他的神棍身份,朝许飞白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,继而收获了来自对方的第二个白眼。 许飞白冷笑一声,“行,那你就憋着吧,最好直接把你自己憋死。” 憋死是不可能憋死的,毕竟宿明河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言明。尔后一行人对阵月泉淮之际,他仍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打量殷无常,而那凌雪阁弟子不过弱冠年纪,心态尚未臻至强健,被他这样盯来盯去也有些难堪,一个后撤没跳好,险些吃了个月铳。 及至此间事了,众人分了工资,如流云一般各自散了后,许飞白念着宿明河前时说过的话,实在放不下,拉着他追问究竟在殷无常身上卜出了什么。 宿明河将目光从凌雪阁弟子的背影转开,兀自想着心事,缓缓道:“我几时说过我是为他起的卦了?” “我算的是我自己。” 许飞白闻言一愣,等他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时,宿明河已默默读完了神行千里,并朝他挥了挥手。“回见。”他笑眯眯地比了个口型,便遁做一道流光,消失在了许飞白眼前。 至于宿明河与殷无常的第二次相遇,则是在陈州刺史举办的乔迁宴上。那日他作为帮主家看风水的先生,侥幸得了一处席位,而殷无常约莫是奉了阁里的命令,来此处当暗卫,独自屏息守在新宅的阴影里。 宿明河那日着的是便装,褪去衍天宗那一身富贵无极的校服,人也显得懒散许多。他与别人说笑饮酒时,魂灯就随意放在手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