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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alpha女士好奇地凑近了弗雷德里克,因为他无法管控自身的信息素,所以作曲家周身始终散发着淡淡的混合香味。 另一位胖胖的alpha先生捻着小胡子解答了这位女士的疑问。 “是红酒吧,有一次奥尔菲斯先生在酒会上易感期提前了,我闻到他身上短暂散发出红酒的强烈酵香味道。” “嗯?克雷伯格先生好像没办法收回自己的信息素?” 看热闹的人群逐渐发现了作曲家似乎没办法管控自己的信息素,只能任由红酒包裹着花香的味道弥漫出腺体。 “实在是不好意思,各位。弗雷德里克生病了,为了治疗,他已经在房间里关了太久,我实在看不下去,就带他出来透透气,参加一下聚会,希望各位不要介意。” 大家嘴上说着“不介意”“不介意”,但实际上看向弗雷德里克时的眼神依旧带着蔑视和不屑。 这很正常,omega一直都是三种性别的歧视链底端,更何况自己是个除了脸蛋以外碌碌无为的花瓶,现在还多了一条身体残缺的标签,肯定会被人质疑他配不上奥尔菲斯。 弗雷德里克感觉会场的气压似乎变低,让他呼吸不畅,心烦意乱。 几个花枝招展的omega与beta从一开始看见他们二人挽着手走进来时就面色不善,听见家高调的承认恋情后更是又气又愤,嫉妒到了极点,现在这帮家伙聚在一起开始固定的剧目嚼舌根,对弗雷德里克评头论足。 “仔细看,这两个人也太不配了。” “一个是事业有成的优质alpha,一个是只有脸能看的omega。唉,怎么好男人看伴侣的眼光都这么差劲。” “靠脸上位也快活不了几年,他都快三十了,等过几年花期过了,又管控不了信息素,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