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七 秋困
蹦到了臂弯里,傻乎乎地自投罗网。蔺惋漛心瞬间融化,箍牢他腰低头在唇上亲了亲:“可以走了?” 萧梦嵚悸动,踮脚回亲他一下:“嗯。” “唔?做坏事?”蔺惋漛把人更搂紧些,额头相抵目光熠熠,“再亲我就不放你出门了。” 惯会恶人先告状。萧梦嵚哑然,害羞又郁结,知道反驳也只会被他把话都说了去,干脆一言不发扯着他手臂直接往外走。蔺惋漛大笑,跟在他身侧。 王府的车已套上马停立大门外,马夫扶着车门站在一旁。萧梦嵚以为会看到皊日和赩月,不禁讶然回首:“坐车?” “这次野营,会比以往辛苦些。”蔺惋漛扶他进轿厢,腿一抬跨上车落坐在他身边,“五天后回来。” 门已关,萧梦嵚歪头眨眨眼瞧他片刻,伸手抱上他腰乖顺地回答:“好。” 总是如此,不曾反驳过丈夫的任何决定,甚至不会质疑半个字。蔺惋漛环住怀里纤瘦的背脊,温柔地亲亲他额头,猝不及防地、前所未有地,心里涌出一点难过。 车铃扯动,车轮滚滚,骏马扬蹄向前走去。 马车缓缓停下,车夫在外禀道:“王爷、驸马爷,到山下了。” 蔺惋漛应了句“知道了”,却没立刻动身。萧梦嵚依偎着他半睡半醒,闻声在他肩头拱了拱:“到了?”说着就要下车。 蔺惋漛按着他不让动:“别急。”手插进他膝弯把人抱到了腿上,“今天起早了。还累吗?” “不累。”萧梦嵚蹭蹭他醒神,“被马车晃得有点困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