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 玉兔【在军营中不隔音的房间亲密欢爱】
萧梦嵚半身趴在坚硬的床板上,唯一剩下的里衣也解散了,松松垮垮挂于手肘,洁白衣料层层叠叠堆积腰际,却不及他的皮肤白。 他的腿太长,这个姿势让他的腰背陷得很低而腿崩得笔直。蔺惋漛站在他身后扶住他的腰,手掌很珍惜般慢慢抚摸着他柔软双臀。 好舒服……萧梦嵚被摸得轻轻颤抖,同时也从深处感到空虚。后xue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在蔺惋漛的目光中,即便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,这样如同玩物似的被观赏把弄仍旧让他羞耻到浑身烫热。 可是……那是他的丈夫啊。他含羞带怨地望向蔺惋漛一丝不乱的穿戴,得不到碰触的后xue微微收缩。 在蔺惋漛的视野里,只见萧梦嵚发丝凌乱耳尖泛粉,俏脸半张埋在被褥里,双眸低垂泪盈于睫,投来的眼波如泣如诉,静静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不敢出声。明明yin艳已极,又纯洁得仿佛不在俗世中。 蔺惋漛面上不动声色,血管中却像有火流过。他俯身,温热的唇印在萧梦嵚的腰下,距离臀缝不过一寸距离。 一个浅淡的吻而已,就让萧梦嵚瞬间整根脊椎都麻痹了,膝盖一软倒在了床上,迷蒙地望着欺近的俊脸,依然咬着手指压抑住了呜咽声。 蔺惋漛双臂撑在他两侧,与他对视了片刻才道:“夫人好乖。这屋子墙板很薄,千万不要发出声音。”他摸着他滑腻的脸颊,“不然给士兵们听了去,他们可不会给你保守秘密,一传十、十传百,全军都会知道瑾王殿下冠冕堂皇前来劳军,实际上大庭广众脱得干干净净等着挨cao。” 嗓音温柔得要命,说出的话却恶劣得要命。萧梦嵚扭过身来面对他,伸出手臂勾住他脖子,无辜地蹭着他的掌心小声道:“不是大庭广众……而且明明是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