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雪
着他把一锭白银搁在被擦得油亮的桌上,小商有些胆怯地拿了这数额巨大的小费,点头哈腰地下去取酒。 萧问崖又转回头去看手中木牌,木牌的材质明显是滥竽充数的,边角被岁月带出了裂痕。但很明显木牌的主人对其爱护有加,牌面的亮油还未褪,那边角的痕迹倒像为其留下了故事的味道。 而萧问崖,你能看出他是想下刀的,可细看他握刻刀的右手却在微微颤抖,因为太过用力手背甚至暴起青筋,斟酌了许久后,缓慢地刻下一个“九”字。 待最后一勾刻下,拂去木屑。 萧问崖便盯着牌上方方正正的楷字发呆,手下刻刀的刀锋不知何时已经嵌入rou中,持刀者却如无感无觉般。 一直到血液顺着刀口滴落在刚刚刻出的凹槽中,红色瞬间溢向四方。 萧问崖看见这鲜红的“九”字,才如同被踩了尾巴似的,手指间迅速掐了两下,低声说了一句话。 再看木牌早已如刚刻下时一般,那还能得见一丝的血迹? 此时的小商已端上了酒,替萧问崖拍开泥封,放在桌上。又为萧问崖摆上了碗筷,与一碟下酒的花生米。 小商道:“这是掌柜儿送的,客官您吃好喝好。” 摆放齐整后,小商也瞧见着了那牌上的字,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他向萧问崖问了一声: “咦,为何独刻一个‘九’字?那是不是还有前八份?” 本想挥退小商的萧问崖愣住了,他又把目光放在那除秽牌上,低喃道:“是啊,为何独刻“九”呢?” “我近日从侍女口中听闻,元日时庙会的位置定在苏桥畔。”一番云雨后宫九还未着衣,正依在萧问崖的怀里玩他纤长的手指。 萧问崖也不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