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傻B要把他捅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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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还是下面,其实大家都很少纠结这种问题,一般情况下二者都可以,周仪清是例外。好像在他二十二岁……也可能二十三、四岁以后,他就不再任人欲予欲求了。尤其是认识姚敬臣以后,他介绍的人都合他心意。有时用手或其他东西,他也不大反对。周仪清很早就会从前列腺中获得快感,他身体敏感,而且有个好老师。 但在那之前——现在回想荒唐得可怕,在那些年长的朋友之间,周仪清有时会突然清醒,然后发现自己好像在搞援交。当然事实没有这么赤裸,他们给他住处,给他钱,让他有时间学语言;还给他拥抱和吻——其实很恶心,真的,那人年纪能当他父亲了;但那时他怎么也意识不到。 年长者丁书译给他讲过很多故事,比如忒修斯之船: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,航行中不间断的维修和替换部件。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,它就会被替换,以此类推,直到所有的功能部件都不是最开始的那些了。问题是,最终产生的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的那艘特修斯之船,还是一艘完全不同的船?如果不是原来的船,那么在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船? 一个人是不是也如此,人身上的所有物质,毛发皮肤血液肌rou组织器官骨骼……细胞时时更替。人的想法也在变,不停地变。那么时间流逝后,人是否还是从前那个人?是完全不同,还是保留了部分?从何时起,何时会结束航行? 总之,不知从哪天起,周仪清发现了生活中令他毛骨悚然的怀旧。丁书译已经是个死人了,他摸过的每块肌肤都长成了新的,他灌输的思想被全新的世界冲击。他长高了,皮肤变白了些,头发总是染黑。这时他在一间工作室实习,第一次尝试在简历上造假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