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二】
二、 “呼。” 软塌上的人震颤了几下睫毛忽的睁开了眼,灰眸茫然地盯着床幔上的薄纱又转头像四周看去。 靛蓝色与水蓝相间的床幔,黑檀雕的床杆,金制的梳妆台…… 这里……是他的主殿卧室?他不是坠崖了吗?是谁救了他? 缓缓坐起身子,宋砚词抿了一口床几上的茶水,却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伤口。 “主人您醒了?身体可有好点?”青桉走了过来,“已经傍晚了,奴婢服侍您洗漱。” 面前的女子着素绿纱裙,头挽一根淡绿的丝带,是宋砚词的贴身侍女。 不对,那晚阁中没留下几个活口,青桉傍晚出了殿就再也没回来。 宋砚词踉跄着扑到窗前,推开了雕满龙凤的木窗。 雪,还是雪。一望无际的连绵的白色,在晚霞的赪红里整个世界成了橘调的。 “主子,先着衣吧,别冻着了。”青桉走过去把窗关上,“还有昨天抓到的那个细作,您看怎么办?” 细作?难不成这是两年前的冬天? 宋砚词正想着怎么自然地打听年日,听到这猛然一惊。这个时间顾翊棠已经被他折磨了有一会了,但一切应该还来得及。 “顾翊棠呢?”宋砚词套上绒领的披风,打算去找人。 “今日是月中,恰赶上顾大人身体不适的时候,他请了假……明儿再来伺候您。” 狐族满二十了之后会迎来发情期,四个月一次,每次持续三日,这也是狐族唯一的弱点。宋砚词平日里压着顾翊棠在各个地方做,唯独在他发情期不喜碰他。倒是爱看他被情欲折磨得像母狗一般摇着屁股求c,千般哀求,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