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花
他自然想不到岳渊到底对他做了什么。 如同在魔界的许多日子一样,晟泽朦胧间感觉到身体被贪婪抚摸,立时惊醒。 魔族皮肤的纹理粗粝像沾着砂,手掌磨蹭揉捏他腰臀皮rou时,在光洁皮肤上激起延绵战栗的痒。 起皮的嘴唇边泄出雾一般轻细的喘,赤红鬓发因半透明的斑驳白痂结成硬缕,不复柔顺,披散在脸颊周围,衬得那张日渐瘦削的脸透出几丝青白。 熟悉的硬热阳物顶进他身体里,浅浅抽送着。 眼下一片浅淡青黑,他棕红的浓密眼睫不安地扑簌着,却始终没有睁开。 数月以来,晟泽每天只能在魔族们餍足的间隙零零散散地昏沉上一两个时辰,体力早在不断的高潮中透支殆尽,仅凭意志硬撑。 此刻似乎是堆积到极限的疲惫终于崩塌,压在他不堪重负的神经上,他的意识像被囚禁在体内,四肢的快感单向灌进他的大脑。 他听见自己唇齿间的呻吟声越发甘甜放纵,可就连压抑声音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。 耻骨间除了过度纵欲的酸痛更有种怪异的空虚绵软。 昏迷前的画面在眼前凌乱闪现,为当下的状态找到了合理的解释。 岳渊刻下禁咒是不许他反抗魔族的凌辱,体内的法力仍能保护身体,如今他内丹被废,与凡人无异。 又有几个凡人身躯经得住这样的酷刑。 晟泽的身体已彻底习惯了激烈的性事,插入的yinjing轻易便能勾起快感,甬道自发地蠕动吮吸着,榨取每一丝可能的欢愉。 他勉力凝神,试图动一动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