饥饿(应该算吧)
顺着我偾张的血管抚弄,像细数琼支的裂痕,像触碰什么易碎品。突如其来的谨慎使我颤栗,被峪的气息浸染过的地方仿佛也变了色,银质的、泛着磷光,我想不明白是为什么。 我知道我的意识逐渐被他夺取了去,奇怪的是我甘之如饴。我的手被他撑开,胸口袒露无遗,而他终于脱下碍眼的衬衣,手指脱离了我的控制停在他的肌体上。 好喜欢.. 我急忙缩回手,打乱那吵得吓人的心语。 发觉自己身上有着过时的保守。 他侵占了我每根手指的使用权,指根处皆有咬痕,咄咄逼人的气焰像要将我从末端吃掉。在这件事上,马又有什么发言权呢? 我的使用权,属于他,好像本该如此。我深陷在一处漩涡,他绞紧了我,勒住了我。 被他骑在身上,起初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,可渐渐,呼吸跟不上抽插的频率,头昏脑涨,分明是我吃掉了他..可为什么... 床笫间的礼仪、母亲教导过的温柔都不是如此,要稳重、克制,而不是将另一半逼向高潮与崩溃的边缘。 我恍惚,骑士们挥舞枪矛的画面由亮光处闪过,那被双腿夹住的摇晃着的坐骑,不知怎么变成了我的模样。 我现在..是什么样子? “白眼都翻出来了..”他咬着我的耳朵说。 他的话像被种下了魔力,在我的脑海中发散,我根本无法想象那样放荡的场面,羞恼让我未经思考便辩驳,“我..还是处子,怎么会..” 他听了哈哈大笑,靠在我的额前,深叹一口气,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盯着我,“不,你不是了。” 我并没有意识到那是压抑怒火的象征,反倒把主动自己置于火盆上烤,“你可知道你羞辱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