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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在地上就好。那名男子不耐烦地对我「啧」了一声,好像我在浪费他的时间,他将便当放好後收走了那张上面有我今天唯一签过名的便当签收单。 结束了签书会,我搭上返家的捷运,车厢内没多少乘客,我挑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,然後从包包里拿出一块酸痛贴布,平整地黏贴在我的右手腕上。下了车,我走到捷运出口附近的垃圾桶前,旋开那些签字笔,一GU脑地将缤纷的墨水倒进桶内,随着那些彩sE瀑布的流动,我想起稍早在签书会结束时,我的责任编辑阿章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说没关系的,第一次签书会都是这样,多来几次人气就会越聚越多了。 我的责编阿章是个小了我十岁的年轻人,大学刚毕业没多久,虽然和我一样戴着黑框眼镜,但看起来就是b我这个说老不老、说年轻也没多年轻的中年男子好看很多。阿章在我离去前顺势向我邀约下部作品,他希望我下一部作品能将地方X的传说融合进恐怖里,出版社那边会有一笔旅费让我去当地找灵感,我提了马来西亚的庞蒂雅娜Pontianak,那是一个一名nV子因为难产而Si最後变成x1血鬼的传说。或许是这传说对台湾人来说太过冷门,我见他并不表示意见,於是又提了知名度较高的日本裂口nV,这次他开口了,他说那个传说都被写到烂掉了,很难做出新意,我知道他话中的意思,猜想他已经有了想法,於是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。 「金门有个哭面狮的传说,你觉得怎麽样?」阿章第二句话虽然有探询的意思,但从他的语气听起来,没别的选择了,要写地方X的鬼怪故事,就是这里了。於是我点点头,心想着这年头出版业不景气,的确没能力负担作者出国取材,能够到金门一趟,已经算是很好的机会了,虽然现在的季节是不适合到外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