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二、
伽雷勒软了身体往后靠上他胸膛,气息微弱,但还是固执的继续说完了他要说的话: “能不能公平一些……明明除了眼睛,我们再没有其它的相似……” 听起来像是哀求,阿兰闭上眼睛,抱着他从下至上的快速耸动腰胯,原本整齐排列的腹肌一次次被冲撞出夸张的凸起,阿伽雷勒断断续续的呼吸着,他呼吸的频率被身下的冲撞接连打断,像是喘不过气般,他转过头,吻住阿兰,汲取氧气。 “我可以射进来吗?”阿兰闭着眼睛问他。 “……” 阿伽雷勒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指蜷缩起来, “……” 阿兰便遏制住自己成结的冲动,把他推起脊背准备往外抽—— 然而阿伽雷勒自己挪动双腿重新坐了回去,“噗嗤”,他雌茎口喷出了大量液体,后面的软xue抽搐着再次含回两根把它撑松撑坏了的大东西,松松垮垮的,可可怜怜的,缩不回去的瘀红肠rou外翻着吐着混浊的体液。 “射进来……”他把手放上自己的小腹,那里凸着两大条鲜明yin秽的形状,腹内又酸又麻,胀痛难言,他想大概自己真的才两次就被弄坏了。 可是阿兰又一次推起他的后背,作势要抽出自己, 阿伽雷勒努力缩紧被玩松了的括约肌挽留他,艰难的出声:“求你了,射进来吧……” “会成瘾怎么办?”阿兰问他。 “那就成瘾……” “会怀孕怎么办?” “那就生……” “那你的未婚夫怎么办?” “和他无关……本就是为了抵抗家族畸形的血缘论和婚姻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