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二、
雄虫玩弄的可怜虫罢了。 阿兰把手放到他变形的两颊扶好,腰部陡然用力,在他喉管里快速抽插起来。 眼前俊美的雌虫因含着他的东西而蹙眉,腮帮鼓胀着,眼角嗪泪,显出几分脆弱。 阿兰盯着他的眼眸快速抽插,喉头的软rou堆叠着挤压,快感迸发下他也皱起眉,最后发狠似的低吼着,在他喉管里成结射精。 “咳咳咳……” 阿伽雷勒垂下头呛咳,阿兰却勾起他的下颔迫使他抬头,长久的抽插使得他腮部的肌rou不受控制,大张着嘴,嘴角还有细微血丝,而嘴里嫩红的舌尖糊满浊白的yin液jingye,阿兰将手指伸进去搅动他的舌头,舌尖和他指尖间便拉起yin靡的白丝。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,发现自己真是爱死了他这副表情,这张矜贵俊美的脸庞,冷血,无情,总是盈满杀意,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,明知他是开玩笑还把剑尖插入他大腿,可现在这张脸茫然,无助,泪光涟涟的紫眸却依然透着习惯性的冷漠。 打碎这份冷漠,让他不得不对他袒露内里的脆弱! 他脚下用力,深深含在孕腔里的藤蔓被碾压的蠕动,阿伽雷勒弯腰抱住他的脚,眉宇间显露脆弱的哀求, “别……” “很痛吗?”阿兰对他说,“你很痛,所以你可以发怒,你可以吼我,可以把我推开,然后拿剑指着我。” 阿伽雷勒自下而上的看他,微微闭着眼眸,于是泪水就从眼角滴滴渗出,流入鬓发。 阿兰踩着他的小腹倾身举起他的手,轻轻一甩,绑在手腕上的小小机关就弹出袖剑。 他将剑尖压上自己的脖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