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探
而已。" "看来你的事办得很不错,连我这里都进得来。" 程拙砚说着,低下了头,摩挲着手中的银杏书签。那是她病中恢复期做给他的,说是仿的歌德的真迹原件,被他一直藏在这书桌的cH0U屉里。今夜他突然莫名怀念起那时他们之间虚假的蜜月期,于是披衣起身下来拿,不想正撞见了何牧云。 他的耳朵其实还没有完全恢复,所以一开始门锁的响声他并没有听见,反倒是因为失聪而神经特别敏锐,让他察觉到屋里多了陌生人的气息。 谢情离开那天的监控视频,他看了许多遍,眼前这个人身形相貌都跟视频里带走谢情的人一模一样,居然还戴着与那天一样的帽子。 想到这里,程拙砚寒了脸sE,"她的指纹怎么来的?" "当然是作为我带她离开的交换。" "不是。她虽恨我,却很心软,不会做这种事情。" "她既然恨你,当然会做这种事情,一举扳倒了你,她才能放心的离开。" 程拙砚不再说话,只冷冷的盯着他笑。 何牧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,正猛想对策,突然听程拙砚在上头说:"哪只手抱过她?" 何牧云赫然抬头,右肩突然一阵剧痛,原来押着他的保镖突然发力,将他整个右肩关节都卸了。他咬着牙,在痛苦中急促地喘息着,只觉得全身上下如被冰水浸透般冷汗涔涔。 "你该不会真以为能从我这里全身而退吧?何牧云?"程拙砚冰冷的声音又响起来,"说吧,指纹怎么来的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