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痕
,在苍白的皮肤上缓缓往下滑,拉成一条红的线,一路蜿蜒而下,慢悠悠地顺着刚才的血痕在皮肤上爬过。 谢情握着那针,挫败地叹了口气:“你说得对。真是可惜,为什么我不是你,下不了手弄Si你呢?”她T1aN过上面残留的血,单手捏住他下颚,迫使他张开嘴,低头T1aN上他的舌头,“你的血,是什么味道?” 程拙砚被她这模样撩拨得热血涌上头顶,咽了一口唾沫,喉结上下滚动,眼神逐渐热烈,像在期待一场盛大的晚宴。他尝着自己的血腥味,伸出舌尖绕着她的舌头纠缠翻搅,霸道地试图掌握主动权,裹不住的YeT顺着嘴角,滑出一道细亮的水痕。谢情想抬头,他却不愿放开她的唇舌,被绑住的双手环抱住她,紧紧地把她压在自己身上。 针尖在灯下闪着寒光,随着谢情的挣扎,扎进他后肩的肌r0U里,他“嘶”了一声,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去夺,谢情便乘机起了身,仍捏了那针在手里。她脸上是无奈的笑,冲他说:“你看,我总是下不了狠手扎你,不如拿来定一定你的手,不要再乱动。”她说着把那长针cHa进他腕间的领带里,顶着他手腕内侧,他略一动,果然那针尖就扎破了手腕。 “活该,都叫你别动了。”她把他推到在沙发上,一手沿着腰线往下,将皮带cH0U出带扣,却不脱K子,只顺着腹肌拨开了西K的搭扣,手滑进去m0到耻骨,又沿着耻骨往里探,在滚热y挺的东西上捏了一把。 程拙砚闷哼了一声,绷起身子挺了下腰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