圩七章:早知如此,我当初就应该尿在他上面那张嘴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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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跟着她的动作在小幅度地转,最后定在自己的胸膛前。 许久许久,两个发旋的头顶不解抬起,在眼睛碰到文瑛眼睛的那一刻,被砸进一个并不算温暖的怀抱。 风吹得文瑛指尖冷冷的,她一手插进同样冰凉的发间,在发的深处汲取温暖,一手扣在后颈上。 1 怀里的人木木没有动静。 早知道…… 文瑛的世界没有什么“早知道”。 即使再来一次,她还是会踏进酒店的房间、还是会抱住即将跪地的男人。 她无法理解那些人怎么用绳子、牙签、树枝、美工刀……或者简简单单的两只手,去折磨一只毫不相关见到人只会离得远远的流浪动物。 她也不理解—— “早知如此,我当初就应该尿在他上面那张嘴里。” 如果是她怀里的人。 百般引诱,也还是忍得像要咬下一块rou也不发出声音的人…… 她扣紧杜兰璋的脑袋,小腹隔着衣料传来热气,时热时冷,杜兰璋的呼吸。淡淡的青草味道从他身上散发出来,逸进文瑛的呼吸。 1 太小了。才二十。 “别总把错揽自己身上,我都不介意,你又介意什么。” 朝气蓬勃的年纪,天天这么皱着眉头,愁云锁眼。 “开心一点。” 不然她也会迷茫。 怎么办才好。 想亲人又害怕的那只流浪在治愈和绝育后被送去流浪狗基地,不适合家养,不能放生,以为在群狗中起码能安全度日,却在不久后得到消息,它咬开了笼子,咬得血迹斑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