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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言说,他的爷爷是在二战的时候,随着一些军队撤到美国的。 在战争中失去了眼睛,带着妻子与儿子来了美国,不过日子过得并不好,韩言的NN在来美国一段时间後就得麻疹逝世了,韩言的爸爸韩言出生後也不知所纵,他的妻子卷了爷孙剩下的钱和情夫跑了。 在听完这些,我没有多做评论,只是轻轻“哦”了一声。 「韩言,想兼差吗?」 “什麽?” 我笑:「我正愁没有人给我做饭,你应该会做饭吧?别再做送报这事了,来给我做饭吧,一餐五十美元,一天一百五怎麽样?」 韩言歪头,先是笑,接着却呜呜噎噎地哭了起来。 「别哭,我不是可怜你,我是真没人做饭,对了,这五十块的代价是你要陪我吃饭,还有吃不完的要带回去,这钱没那麽好赚的。」我别过脸,因为我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烫。 闻言,韩言哭的更伤心了,我垫起脚搭着他一米六五高的肩膀,「别哭,走,回去给我做一餐好吃的吧。」 韩言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