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
要来了。 那群人开了个小包间,正抱着话筒鬼哭狼嚎。秦朗看着他们嘶吼得声嘶力竭,忽然觉得画面有些滑稽,让她感觉到一丝陌生。 一群人见秦朗来了,殷勤地招呼着让她坐下,倒酒的倒酒,递话筒的递话筒。酒和话筒她都接过去了,抿了一小口,对着话筒呼两声。 气氛也没有冷下来,酒JiNg刺激着这群人,她对这群人很熟悉,都是北县家里有点钱的不学无术的富二代,有些甚至算不上,只是有点钱。 他们这群人都讨厌学习,讨厌认真地过活。包括她本来也是,她有记忆的时候身边就没妈了,秦致诚对她是好,但一个生活粗心大意的男人,又怎么管得好一个心思细腻的小nV孩。甚至是他自己都在情场上花天酒地。遑论她了。 陈二是她初中打群架认识的兄弟,算是认识得久一点的人。这人花归花,认了兄弟就真是仗义的类型。而且他不像其他混的,他混得还有模有样。 吴裘……吴裘完全不像是这样的人。 秦朗认识吴裘数月,无论是从教育或是其他方面,吴裘都是非常非常认真的人。她会细心整理材料,分门别类地放在书柜上随时取用;会在假日早晨六点半就起来去晨跑,到七点二十,再慢悠悠走回小区回家做早餐;除了开始那几次za,之后的日子她没有一次不带套,还会在之后检查套破了没有,没再让秦朗吃过一次药。 这么一边发着呆,酒也被她抿完,陈二顺手接过杯子往里面倒酒,想再递给她的时候,她摆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