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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开靳和许海的日子多数鸡飞狗跳。两个人在一起的当晚就迫不及待地开了房。徐开靳知道那事儿怎么搞,许海不知道。他老老实实,安安稳稳地坐在那儿,裆部顶个包,英俊的面容还有一些羞涩,徐开靳什么都要最好的,看不上酒店那点东西,自己找了人脉半个小时全搞定,打电话说的露骨,也不嫌害臊的。 东西一到他就恶狼扑食地压着许海亲,一边亲一边激动的不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,明明是许海喝了酒,怎么把他给灌晕了,他嫌弃地吐槽他:“就你犟,我不要你看谁要你,谁能忍受你这榆木疙瘩。”许海没吭声,认为他说的是对的,他往那汽车旅馆一站,显得整个地方都是一片废墟,他笨拙地回应徐开靳的吻,唇齿间磕磕碰碰的流出血。实际上相比徐开靳喜欢他那一套糙皮肤,他更喜欢摸徐开靳,徐开靳是娇生惯养出来的,身上滑的跟牛奶泡过似的,许海那有老茧的手都给他喇喇地疼。他一嘶,许海就停手。这种细节的温柔把徐开靳戳的死死的,他许海掼在床上:“哥是真稀罕你这大宝贝儿。” 徐开靳是真喜欢他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,明明两个人的接触短暂又寻常,就是在他心里泛起隐晦又波澜似起的暧昧。他拿出了油,又拿出了套,还有灌肠工具以及一个飞机杯。许海是不懂这些的,他不懂zuoai,不懂步骤,只是原始的性欲催促着他和眼前的人发生些什么。徐开靳脱了西装外套,衬衫扭着,露着肩膀,领带也歪了,头发也乱了,他专注地看着灌肠说明,许海就沉默地看着他,徐开靳长的是极好的,情欲缠身时有种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