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者上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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习的事和住校的事。 陈则言已经申请走读了,刚在一起时,是想着抓紧时间申请的,又觉得太突然,怕起怀疑,硬是拖了二十多天才申请的。 “易怀临,你是蜗牛吗?还不出来。”他进来时没看到卧室里有人,往床上一看才发现被自己鼓起一团,缩在一起,很小一个。 “蜗牛”动了动,还是不肯露头,缩在“壳”里,声音闷闷地传出来,“我嘴好像肿了。” “今天没让你口,怎么会,”拿他没办法,陈则言就坐在床边,拍了拍被子,“出来,闷不闷?” “就是肿了,你...你弄的...”他被拉出来,红着一张脸说,“还咬我。” “这么委屈啊?”易怀临的脑袋枕头在他的腿上,他轻轻地了两下易怀临的脸。 好像在调情。 一句话刚从脑子里冒出来,他差点炸毛,果断起身,低着头,看起来别别扭扭的。 陈则言笑了声,问他:“怎么了?” 沉默了好一会儿,易怀临才憋出一句话:“我...脑子可能要打扫一下了。” “......” 再一次沉默,很短的时间,不过是五六秒,陈则言把他搂紧怀里,低声地笑,胸腔都在轻颤,听得他心跳都乱了阵脚,“你怎么这可爱?” 可能是情绪的感染力,易怀临也笑了,脸颊红红的,和那颗红色的泪痣一样漂亮。 —— 2019年5月21日晴 他在笑起来很好看,比晴天的太阳还耀眼,而我,也终于被温暖所裹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