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塔什大人想要被掐(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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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一份刚刚顺路买来的古怪料理,像是某种生物的爪子,即使是他的利齿对付起来也有些困难。他暂停了和自己的牙过不去,回答道:“……嗯?不会。对我来说是必须的。” “必须?” “你需要活着做我的朋友。”盟友思路清晰,为他分析:“很少有我的朋友在我面前出现这么多次且活得这么长,我一和人熟起来就想把他们都杀了。为了克制这种欲望,我必须时不时听你惨叫一回。” 戈塔什试图去想那是种什么心态,但又觉得很难细想,于是点点头,认下了。 归功于巴尔家的民风淳朴,戈塔什的那位朋友一日不幸被他的小meimei抓去解剖。说实话,如果这位meimei是个好说话的对象,戈塔什可能也不会有那么介意换个盟友,然而聊过后发现之前的古怪盟友竟然比她正常十倍。具体来说——这也许是种不太礼貌的主观评价——,邪念和人上床只是揍人或杀人罢了,但如果换成奥林注:这是一种推测,并不是说他真实体验过,恐怕她还要说些怪话,又或是以在兴到浓时一个变身把人吓得性功能障碍为乐……不,还是不要猜这种东西比较好。 想念死人是种慢性病。平时倒也能活得像没事一样,一如既往,只是偶尔忽然感觉缺了什么,然后就猝不及防地迎来一阵猛烈的空落落的感觉。戈塔什写信,为他的那么多个合作伙伴精心定制出饱经锤炼的甜言蜜语,忽然思及他也对某位旧盟友试着用过那一套技巧,结果邪念问他挤眉弄眼的是不是脸抽筋。戈塔什上班,看到某同事为生活西化的女儿愁眉苦脸,想到他听说来找他的两位伙伴早有私交时那微妙的表情。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