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 玩枪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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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,一前一后地滑动,暴露着脆弱红润的口腔。他的舌头灵巧舔过握把,从扣环往上游走,在枪管停留最久。阎煇吻着枪身的镌刻,他知道这是阎壑城亲自刻下的,以父亲的手书写他的名字。阎煇卷着舌尖,一下一下地舔弄冰冷的金属圆管,像是他吸含着父亲的yinjing。青年小巧的嘴包复着枪口,直勾勾盯着阎壑城,他吐出枪,摆出乖顺的姿态。「你教过我的,爸爸满意这个礼物吗?」 阎壑城不禁认为这把手枪该扔了,或者锁起来永远不见天日。即使可能有人死在这把枪下,他也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。沾过煇儿的味道,只能是他的。理智在消退,他们的亲吻逐渐潮湿。阎壑城压抑着暴虐沸腾的慾望,手指摩着阎煇红肿的唇,嗓音低哑地说:「这麽想吃,就满足煇儿。」 阎壑城不待阎煇回话,猛烈将人拽上来,直挺的yinjing残忍捅进阎煇体内。阎煇疼得缩起身子,低喘缓过片刻,依然毫不畏惧地直面他。「父亲说过……哈、阿──只要开口,我要什麽,您都会给的。」阎壑城叼着煇儿的耳尖,他放过精巧如珠玉的柔韧耳骨,转而噙住了阎煇的喉咙。「我是说过,但你可记得代价?」他舔过被咬破的肌肤,浅嚐细小的血珠。煇儿每一寸身体都在颤抖,柔软温热的身躯含住他的yinjing,一会深一会浅地律动,交合的小口翕张、绵密软rou吸吮着粗暴巨物,忘情而紧密地缠上带给他疼痛的刑具。 阎煇被他顶弄得话语支离破碎,「我记得,怎麽可能忘呢,爸爸?」他的喘息痛苦又缠绵,呼吸都是艰难的,每句话却像沾了糖似的勾缠惑人。「无论何时,爸爸都可以对我索取报偿。」他在啃噬煇儿的生命,阎壑城救不了自己,反而将阎煇亲手拖下深渊。「爸爸……不论你在哪里,都带着我一起走,好不好?爸爸──」 阎煇对他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