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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,昨日师兄带了颈环他才没有发觉,师兄的脖子上也有被掐过的红痕。他抚上师兄颈上清晰的红痕,师兄倒是依旧笑意盈盈,鼻尖上还有自己的sao水,柳霁没说错,这样的师兄确实很像小狗。他感觉到鼻息温热地吐在脸上,师兄唇舌也同少年时一样柔软,只是更灵巧了,勾起他的舌头缠搅,想到师兄刚刚给他舔弄花xue的样子便紧张得耳垂都红了起来。师兄在床上几乎只剩下yin奴的样子,柳霁说什么他便做什么,毫无尊严地被柳霁支配着身体。他臊着脸想,可是......为什么自己也渴望着被柳霁调教成这样呢?

    两个纤瘦的刀宗弟子便交叠在床上,一边吻得难分难舍,一边那细嫩的逼口已贴合在一起。谢凝霜甚至也能感受到谢照雪的yin液流得多厉害,湿湿热热地顺着流到自己大腿内侧,两个湿滑的yinxue便互相磨蹭着,只发出黏腻的水声,快感悠悠传至身体的每一寸,令二人发出细碎的呻吟和喘息。

    柳霁见到师兄弟磨镜的样子,轻嗤了一声,那yin靡的xue口还瑟缩着等待他的抚慰,这出yin戏本就是为了他而演。他的手顺着停在二人胶合之处,被柔软的yinchun吸吮着,饥渴地讨好地争相舔着骨节分明的纤手。谢照雪身子被调教得熟了,那处yin性最大,谢凝霜因是刚破瓜,受不得这样的刺激,被激得浑身发抖,柳霁见他敏感玩心更重,手上稍微用力插弄,他便迷迷糊糊喊着师兄,喷出了一股晶莹透亮的sao水,达到了高潮。谢凝霜眼中迷蒙带着一层水意望向柳霁,嗓子软得叫人心痒,完全瘫在谢照雪身上,嘴里喊的却是柳霁,“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