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爹与狗攻的演技大赏
说不得也能遇到他。” 江安回道,“没有戴面具,小的也不确定是不是三公子,他作健妇打扮,小的只看到他半边侧脸,他看到我时,转身就走,背影与三公子十分相像……”虽然隔得距离有些远,但江鱼的直觉告诉他那个人有问题,立刻让手下的人拦住他,却没想到他溜得那么快,七拐八拐就消失在了小巷子里,这一消失就如泥牛入海,再也寻不到踪迹。 赫连齐失望地蹙起眉头,“那会不会是江管家认错了人,江鱼阿弟根本就没来浑城?” 江重山十分肯定道,“不,臣的直觉告诉我,他就在这里。” 赫连齐心中一动,江重山说的玄乎,他却身有同感,就在昨夜醒来之后,他能感受到江鱼的所在,有时甚至能模糊地感受到他的喜怒哀乐,从前也有相似的感觉,却没有这么强烈,其中最大的变故就是他撕咬生嚼了江鱼的一块血rou…… 赫连齐想起两年前药浴中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儿,想起他突然康复的双腿,想起他心间飞速愈合的伤口,那样绝死无生的致命伤口,只睡了一天一夜就光滑如初,好像从未受过伤一样,而且他明显感觉到比起从前,他更加耳聪目明,精力充沛。 他又想起十年前,江重山当胸中箭,出发回都城的时候明明只剩下了一口气,却神奇地活了下来,与此同时,江鱼却因为弑父之罪被发配到榆县,如果他真的弑父,江重山为何要买通守卫将他送到鸮寨?又为何那么隐晦的给他传消息说“站立于江”? 一切的疑问都有了答案,赫连齐幼年在崇文馆书架间的角落捡到一本野史,里面记录了一个名叫“温兰”的部族,传说这个部族的部众是神的遗民,他们的血rou可疗愈百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