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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 这样的状况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,景明和他哥春和对视一眼,都露出一个不甚明显的笑容,带人退下。 江鱼推着赫连齐回他们的院子,一路走,还恶人先告状,先开口数落赫连齐,“和你说了多少次了,不要动不动就朝别人发火,不说人都是爹妈生血rou长的,好端端的被你训斥一顿多难受,就是想让人家死心塌地为你搬砖,也不能这样,时间久了会寒了人心,你要扳倒你大伯,这些人可都是助力!” 赫连齐握住他的手,原来江鱼心里有一个人是这样处处为他着想的,让人心里无一处不熨帖。从前到底他错了,假若他在那个胡人之前走进他心里,假若那个胡人死后他不曾因为嫉妒强迫他……过去的多想无益,幸好老天又给了他一个机会。 一回到屋里,赫连齐就从轮椅上站起来,江鱼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打横抱起,扔在了床上。 “你要干什么,大白天的,你不要白日宣yin啊!” 赫连齐按住他乱跳的身子,一手拿起棉布为他擦拭头发,另一手从他的亵裤里探进去,摩挲他的小腹,感受到那圆鼓鼓的弧度,压了压道,“这么能折腾,还是肚子里揣的少,从现在开始,排泄就改成两天一次吧。” 江鱼死鱼弹尾,又羞又气,“你要憋死我啊!”原来一天一次他都快憋炸了,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盼赫连齐回来,“两天一次,赫连齐,你不如直接弄死我!” 赫连齐将人按倒,“弄死你,为夫怎么舍得,不过我可以在床上干死你!” 江鱼输人不输阵,发出轻蔑的“嗤”声,“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吗,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