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称(俢)
命!啊——求求主人饶过贱奴吧!” 太疼了。 他活了两辈子,哪怕前世被削rou削骨也还是没锻炼出对疼痛的忍耐度,这样如蛆附骨的疼痛彻底敲碎了他前世带来的那一点可怜的自尊。 太疼了。 不管怎么样都好,只要能让这可怕的疼痛停下,让他做什么都好。 “主人给你的,罚也是赏,不许求饶,不许闪躲,记住了吗?” 江重山的话穿过疼痛的蒙雾钻进他脑子里,江鱼啜泣着点头,“回主人的话,贱奴记住了,贱奴记住了。” 江鱼踢踢他的脚,“跪好了。” 江鱼挣扎着跪好。 “啪!” 江重山手里的藤条又落了下来,力道不减,不过两鞭之间隔了些间隔。 江鱼咬得唇都破了,却谨记着他的话,不敢求饶,不敢闪躲。 只是眼眶里的泪像是决堤了一样铺满面颊,他握紧拳头,告诉自己:江鱼,不要怕,大丈夫能屈能伸,再过几年,你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,只需要忍几年…… 江重山终于收了手,“江安不敢下重手,以后孤亲子调教你,给你三天时间把家规记熟了,错一条孤打烂你全身的皮子。” 江鱼打了个冷颤,磕头道,“是,贱奴记住了。” “今晚回去给我把家规默十遍。” “……”江鱼看了他一眼,“贱奴不会写字。” 江重山,“……” “江安,明天给他安排一个先生。” “是,侯爷。” “再安排一个武师傅。” “……”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,江重山摆手,“好了,带他下去上药。” 江鱼犹豫了一下,开口,“主人,贱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