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梅开了
自上场,反正纠正百官礼仪也是言官的职责,至于江鱼不是官的事,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。 江鱼不知道该怎么行礼,依然呆呆地站在大殿中央。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。 简帝自行挽尊,“小孩子,不必讲究那么多,免礼吧。” 然后和蔼可亲状问江鱼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江、江鱼。” 有人心底嘀咕,这结结巴巴的样子,不像是敢弑父的人啊。 简帝又问,“你脸上这伤是怎么来的?” 江鱼小心翼翼看了江重山一眼,“是,是侯爷打的。” 简帝循循善诱,“江侯爷经常打你?” 大理寺卿是个老头,扯着山羊胡高呼,“陛下,此乃诱供,不可。” 江鱼不懂什么诱供不诱供,照实道,“是,经常经常。” 说着他好像找到了为自己做主的人,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纵横交错的伤痕道,委屈巴巴道,“这些都是侯爷打的。” 惹得众人纷纷看向江重山,有人觉得虎毒不食子,这么小的孩子,就这么虐待,难怪小孩要弑父了,但更多的大臣觉得,父为子纲,子不言父过,江鱼罪不容恕。 简帝也没想到江重山这么狠,心情甚好地继续问道,“所以你是不堪打骂,心怀怨恨,所以要杀了自己的父亲?” 大理寺卿又跳出来,“陛下,此乃诱供,不可!” 江鱼好似被吓到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,“我没有,我没有要杀父亲,我只是想他拔掉身上的刀而已,刀扎在身上很痛的,我没有玩杀父亲呜哇哇哇……” 说到最后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