挟持渣爹
了他。” 江明英失笑,“我哪有那么脆弱,都是父亲和你们太大惊小怪。” 不过也断了去看个究竟的念头,他是不愿意给别人惹麻烦的,同时脸上露出些不忍,“也不知他犯了什么错?”吩咐自己的小厮道,“阿圆,你去看看,要是不打紧,就饶了他吧。” 韩盛既欢喜又不赞同地看着他,“你不要总是这么好心,世上的人不都像你这么单纯善良的。” 江明英忍不住笑,“不过是说一句情罢了,你想的也太多了,再有几个月我就要加冠,你们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了。” “……” 阿圆来到西园,熙朝以北为尊南为贱,这里原本是富商家的下人住的地方,北面一间间逼仄的矮屋排成一排,似他这样十五六岁身量还未长全的少年进去都要弯腰,又加年久失修,破败不堪,南边是一溜儿马厩,厩顶已经全部坍塌,支撑的木柱也东倒西歪,只有外面立着的一根根石雕的拴马桩还屹立不倒,拴马桩下面是统一的半人高的方形石柱,顶头上是各式各样的石雕,其中一个是人背着猴子,寓意“辈辈封侯”,猴子身上的毫毛都刻得栩栩如生。 阿圆之所以看得这么仔细,是因为那人就被拴在这根拴马桩上,麻绳套在他的脖子上,在后面打了结,穿过拴马桩上石人岔开的裤裆,系在上面,阿圆注意到绳子抽得非常紧,那人几乎被跪着吊起,张着嘴艰难呼吸着。 他脸上是纵横交错,似蜈蚣一样扭曲可怖的伤疤,已经看不出面容如何。上半身赤裸,布满鞭痕和血污,血迹大都来自肩甲——他的琵琶骨被食指粗细的铁链穿透,伤口处是暗红色,分不清是血痂还是铁锈,铁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