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娼妓之子(修)
回去,然后就被叫去继续洗衣服了。 一直到深夜,她带回来一碗结了冰碴的米汤,含在嘴里化了以后渡给江鱼,“少爷快喝呀,等过两日奴婢奶下来了,您就有奶喝了。” 母亲自称奴婢,喊儿子少爷,多么病态的一个世界,以后是不是还要对他行礼? 寒冷的日子一天天被挨过。 春节到了,江鱼在他娘怀里听着爆竹声入眠。 春天到了,江鱼会爬了。 夏天到了,江鱼能站起来了。 秋天到了,江鱼喊了一声娘亲。 女人捂着嘴哭了,“少爷,不能喊,要叫麽麽。” 之后江鱼就喊她,“mama。” 在他们那里,mama就是娘亲的意思。 腊八到了,女人用碳灰在木柴上写了文房四宝、剑、官印给他抓周,江鱼抓了剑,女人高兴地抱起他,“我们少爷以后要和你爹爹一样做个大将军啊!” 原来那个男人是将军啊。 闲极无聊时江鱼也会想他名义上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,为什么接他们母子回来,却又不闻不问。 不过更多的时候他对这个男人是没有感觉的,等他再大一些,就带他娘离开这个地方,也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相见。 然而很快命运就把这对父子强行拉在了一起。 江鱼两周岁的冬天,他娘着了风寒,起初只是咳嗽两声,母子俩都没有当回事,夜里突然发起高热,紧接着全身打摆子,四肢抽搐,江鱼拍响陈麽麽的门,刻薄的婆子被吵醒,眼睛也没睁的将他踹倒,“什么贱命也配请大夫?” 江鱼捂着肚子喊疼,“她不配,我也不配?再怎么说我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