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攻安真
把泪地哭完,又拍着邦邦硬的胸脯保证,江鱼哭笑不得,无奈道,“不是我不肯,匈奴人闭门不出,我也没办法,你们知道,凭我们的士兵和军备,强攻是不可能的。” 五人垂头丧气地离开。 天黑下来的时候,薛百户鬼鬼祟祟地进来,童千户跟在后面。 薛廷山问,“江弟,你真的没有办法了吗?” 江鱼摇头,以他的轻功,飞上城楼不在话下,但是白天他仔细观察过,呼耶在城墙上的布防密不透风,他一动身就会被发现,而他的内力又不足以一次就劈开城门,若不能一次得手,他立刻会被城墙上的弓箭包围,再难脱身。 薛廷山道,“既然如此,你便早做打算吧,我觉得韩盛对你不怀好意,你不要不相信,哥哥的直觉很准的,还有你那几个护卫,按理说疏不间亲,但是你最好也离他们远点儿。” 江鱼愣了一下,他对人心十分敏锐,自然能感觉到薛廷山这些话全是肺腑之言,不知道他为何会对自己这样好,却不妨碍他心生感动,江鱼弯了眉眼,声音轻柔,“我知道,多谢薛兄的提点。” “我知道,多谢薛兄的提点。”离开江鱼的营帐,走出一段距离,童千户突然捏着嗓子来了这么一句。 薛廷山冷不丁被他吓一跳,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,踩他一脚,“童铁柱,你发什么疯?” “牛角疯!你对他还真好,他走了我怎么办?” “凉拌!上战场本来就不是小孩子的事情,没有江弟你还不打仗了?囊怂!” 童千户不忿地嘟囔,“江弟,江弟,叫的倒是亲热,也不看看自己老青瓜刷绿漆,比人家大了十几岁!” “大十几岁怎么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