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分离(小N)
江鱼手中再一用力,匕首直接没到根部,男人感觉自己的心被这个人戳烂了,事实也确实如此,生命力飞速流失,他要死了,眼前浮现的却不是家仇大业,而是江鱼与他闲聊吃酒,为他治伤按摩的画面,江鱼,你怎么能这么狠? 男人的眼睛已经模糊一片,却突然暴起,狠狠咬住江鱼的肩膀,牙齿被汹涌的恨意以及其他不知名的情愫包裹,比那把插进他胸膛的匕首还要锋利,深深陷入江鱼的血rou之中,咬合收紧。 江鱼吃痛,闷哼一声,松开手,欲推开男人,这个人必然活不成了,他必须马上带着敞敞离开,在男人的手下找来之前。但是男人咬的太紧了,无论江鱼怎样推他,捶打他,那两排牙就像长在了里面一样,要拔出来,只能连rou一起舍掉。 江鱼做好心理准备,两手抱住男人的头,用力向后推,“啊……” 一大块儿血rou被咬下去,他顾不得查看,用力掰开男人还钳着他腰的手,最后一根指骨钳得太紧,竟被掰断,男人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,抬起眼,用半散不散的瞳孔盯着他,嘴角勾着诡异的弧度,口中竟咀嚼着刚刚被他撕下来的血rou,“江……鱼……你逃……不掉的……” “啊!” 男人鬼魅的样子吓得江鱼尖叫后退,还未软去的roubang突然被抽出来,他却几乎感觉不到疼痛,脑子里一直回荡着“江……鱼……你逃……不掉的……”,好似诅咒一样,永远都摆脱不掉的诅咒。 江鱼慌慌张张的跑到雪地里捡起不儿忽惕留给他的耳饰,回到屋里抱起孩子就往外跑,敞敞哭的嗓子已经哑了,江鱼亲亲他的脸,“我们去找你阿爹,我们去找你阿爹……” 偌大的熙朝没有他们父子的安身之处,那就去漠北草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