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恼,用指甲轻轻刮过那因为拉扯夹扁rutou而被迫大张的乳孔。 “唔嗯……”江鱼登时绷直了脚尖。 不儿忽惕,“下面的水都把亵裤打湿了还说不爽,你们熙国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。” 江鱼好容易从快感中缓过来,就听到这一句话,顿时不高兴了,“不许地图炮!”熙国虽然和他上辈子的故乡没有关系,但怎么说他也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。 不儿忽惕的绿眼睛里闪过疑惑,“什么是地图炮?” “就是……举个例子,我觉得你们胡人都是傻大个,长得像熊一样,四肢发达,头脑简单,一天就惦记着那点事儿……” 没想到不儿忽惕听了之后点头,“不错,我们突厥壮士个个身强体壮,性情豪爽,不像你们熙国男人弱不禁风,还一肚子弯弯绕绕,我们想交配了就直说,不像你们扭扭捏捏!” 江鱼: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懂了还是没懂,懂了的话完全把他的意思理解反了,没懂的话,又用得恰到好处。最后他无语道,“不是交配,动物才交配,我们人应该说zuoai。” “zuoai?zuoai。”不儿忽惕一连学了几遍,他的汉文就是江鱼这么一句一句教出来的,等练得差不多熟了,男人把江鱼压在身下,“我们zuoai吧。” 江鱼拢好衣服,“不要,今天累了,不做。” 不儿忽惕将他的亵裤撕掉,然后是外衣,江鱼抱着胸拒绝,两人撕扯中间,“当啷”一声,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床上。 “这是什么?”不儿忽惕捡起那小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