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孕期番外】冤家甚风流(下)
他原也不会伺候人,见了傅守之,却总是心心念念想为他做点什么,正所谓献殷勤嘛。再说未尝不是好事,他原先独处时懒懒散散的,做什么都没意思,如今倒肯动弹了,精神头好了许多,身子骨也跟着硬朗些。 傅守之虽然嘲笑他只肯在床上卖力气,其实很领情,有天冷不丁地说,“你对我比对自己更上心。”说完又很后悔地闭嘴,像不小心泄露了机要军情。 二人腻歪半天,总算喂完了一把栗子,傅守之含住他的手指,一点点吮尽他指间的糖渍。虞彦垂眼瞧着,也抿了抿唇,呼吸变重了些,却不急着发作,反而替他端来香茶,伺候他漱完了口,方才解衣。 傅守之啪地睁眼,一眨不眨。 他最爱看虞彦脱衣服。 虞彦幼受庭训,一举一动尽皆端重,只见他不紧不慢摘下腰间鱼袋、玉佩、香囊、牙牌、不知从哪儿又摸出一个带流苏的精美香囊球…… 傅守之喷笑,忍无可忍,“他妈的没完了,瞎臭美。” 虞彦将香囊球抛给他,像打发一只烦人的大猫,傅守之接住了,果然开始翻来覆去地把玩。虞彦暗笑,接着解开玉钩带,咔哒一声。 傅守之立即抬头,眼神犀利了起来。 虞彦徐徐脱下绣金重紫公服,再一重绛色罗袍,惜则最终留下了雪白里衣,转而抽出发簪,乌发如瀑流泻,垂于脸颊两侧,那通身严整的官威一消,顿时多了几分闲雅。 床畔放着铜盆架,他也不用丫鬟服侍,自去洁面洗手,青盐漱口,终于打理好了,俯下身,星眸含笑,正要说什么,已被早已等不及的傅守之拽住手腕,劫进被窝里。 傅守之搂着他的腰身一滚,牢牢压在身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