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夫君(完结)
栗着紧抱住他,双手抚摸傅守之的后背。傅守之壮硕异常,肌rou随着驰骋而紧夹,块垒分明,虞彦心热之余,也有说不出的怜惜。好多伤,刀伤箭伤,起伏不平,他之前见到时就长久地默然。 像傅守之那样的名将,本不该有那么多伤,尤其不该在后背负伤。可恨国力贫弱,早年面对鞑子时屡屡溃散,一城一地的丢,傅守之为了指挥大军撤退,不得不数度背身向敌。 哪怕最近两年,梁国还是撑不起堂堂之阵,数次大战得靠傅守之率奇兵突入,直接斩首对方主帅。每当傅守之行险,虞彦总是提心吊胆,不吃不喝地苦等战报。有许多次,他不得不狠下心决议,万一傅守之阵亡,谁可接任,谁可换防,万一他沦陷于敌手,该派多少人支援,什么时候放弃他。 虞彦真的要疯了。他们的生死不仅关乎个人,更是牵动天下大势,容不得私情。可他也是人。他何尝不想“早几年就和傅守之好”?元平三年,定水渡口,风烟四起,少年将军扶刀而立,想要搀扶虞彦下舟,又讪讪缩回手,满面通红地别过头。随后他们假扮夫妻出逃,他轻轻唤他一声夫君,本以为今生缘至于此,未曾想过还有今日的光景。 傅守之每下都加紧顶弄在要害处,虞彦张着嘴不住喘息,那玩意实在粗长到可怖的程度,他茫茫然地摸了摸肚皮,然后就被cao得更狠了。虞彦仰着头,连气都喘不匀,大腿内侧一片酥麻,膝盖越来越酸,又被插射了一回,与此同时感到xue里精水喷溅,傅守之如座巨山般倒在他身上,犹自战栗。 rou贴着rou,虞彦哑着嗓子,又唤了句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