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、监督给B涂药膏,跪着被C嘴,吃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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命,最后还是拗不过,坐在椅子上,把两条腿抬起来,搭在两边的扶手上面,挺着逼,往前面涂药膏。 那药膏是什么来历他也没敢问,反正不管问不问,他都得涂。药膏是白色的,涂上之后,逼先是感觉清凉,很快却火辣辣地发热,痒嗦嗦的。 许昊痒得厉害,又不敢去抠逼,只能通过抹药,偷偷地用力蹭捏逼rou,一边涂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掐那粒悄悄挺起来的sao豆子,不一会儿,逼水就流到椅面上去了。 余飞哼笑:“药都被sao水给冲化了。”直接上前,抓住阴蒂重重一拧,“还敢不敢流水?” 阴蒂被扭得高高隆起,松开之后都没能完全回弹,被揪出了yinchun,可怜凄艳地耷拉着。许昊尖叫,强壮有力的身体被胯下小小的一块烂rou给支配,痉挛发抖。 他疼得蜷缩,捂着逼诚惶诚恐地求饶:“哦哦哦哦啊!不、不敢了啊——嗯啊啊啊啊啊啊!” 余飞又照他腿根扇了两巴掌,才算完。许昊从此不敢有一点儿小动作,连洗澡时都不敢有多余触碰,更别说自慰了。这个逼虽然长在他身上,主人却是余飞。 此后一段时间,余飞还算和善。父母为了让他们尽快的培养兄弟感情,一直都尽量安排他们一起行动。余飞骄矜惯了,无论做什么,都是一副少爷姿态,而许昊穷人乍富,又自卑又不适应,跟在余飞身边,就像个保镖小厮。两个人也算是相安无事。 直到有天,他们要去看电影,许昊戴了眼镜。 余飞饶有兴致,问他:“你近视?” 许昊不太好意思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他学习并不好,加上身材五大三粗的,实在不像是个有文化的,戴眼镜就有些莫名的羞耻感。而且他近视度数并不高,所以只有偶尔才会戴。 没想到这反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