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他善于忍耐,可并非不知疼痛(彩蛋分析)
江知鹤闻言,抬头下意识想要看看窗外,田桓低眉顺眼地去把窗开了半扇,奈何床帐又挡着他的视线了。 于是我长手长脚地,伸手一捞,把那床帐随便卷卷系上了。 露出了窗外隐约的灯火,和楼道灯火映射下,栽在院子里面的一株银杏。 已经是深秋了,院子中的银杏树,其叶片早就由绿变黄,最终变成灿灿的金黄色。叶片形状优美,犹如一把把小扇子,在昏暗的灯光的照射下,整棵树仍然散发着非常温和的金色的光芒。 我和他一起望着这银杏树。 风不大,没几片叶子被晚风吹落。 于是我又改口:“更深露重,不宜出行。” 他没有说什么,颇有些纵容的意味。 事实上别说找个位置了,我连屁股都没挪动,就让小安子和小德子找了两个人,把房间那一头的书桌费劲巴拉地抬了过来,横在床侧。 我杵在桌上,又指挥小安子派人去御书房偷偷摸摸搬一点奏折过来。 江知鹤终于再一次劝道:“陛下,这实在是于礼不合,恐怕难免言臣劝谏。” 我挺直腰板地看着他,“江卿,就算言臣知晓,也只会夸朕体恤下士,朕知晓江卿卧病在床,但心中牵挂公务,心生不忍,只好出此下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