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、三月十九
系,所以简溪的父母也有大致上猜到,凌承恩对这些一无所知。 只是他们没想到,凌承恩对此,连疑问也不曾有过。 简溪的父母,在说完简溪的事後就没有再和凌承恩交谈。 凌承恩不晓得自己是以什麽身分在这里等候,他甚至没办法清楚说明白简溪和自己的关系。他在这里盯着缓慢的秒针,闻着空气里的消毒水气味。时间、空气,全都让他无法好好呼x1。 他该道歉吗?但他是为了什麽而感到抱歉的? 是因为没有过问简溪的事?因为没有对简溪的行为感到一丝怀疑? 还是因为,对简溪的推断太果断的他自己? 凌承恩已经没办法再像之前一样,那麽轻易就对这些做出判断。 他只能藉着自己亲眼看见的一切,证实他的所有错误。 初期简溪每晚都必须打舒眠针,如他所知的,简溪夜里曾会出现的那些幻觉,在刚到急诊的前几周每夜都会出现。那些不存在的鬼魂,她听见的耳语,和她因为恐惧的尖叫声反覆出现。 他们说这是谵妄症,或是日落症候群,患者不会记得昨夜发生什麽事。 所以凌承恩没有理会简溪,无论是要他滚出这里,还是说凌承恩背叛她,或是说各种他不曾信过的鬼神,无论是什麽,即使是互相伤害的话,凌承恩都不会听,也不会记得。 他只希望,简溪清醒的时候,他能在她身旁。 凌承恩在等待简溪清醒的时候,偶尔会看见幻觉。许愿那日的画面不断重叠,简溪笑的模样,许愿的模样,痛苦的模样,画面的烛火也随扭曲的R0UT半明半灭。 曾经落在她锁骨上的吻,曾经一起走过的街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