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的请求
人的程度,尤其是邵奕文,也就看着是个作风雅正的正人君子。 他看楚商临红着的脸越看越觉得有种触及到心底的爱怜,忍不住弯起了嘴角,把果盘推到楚商临面前,双眸含笑,面露纵容。 但楼应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,被截胡得可是他,早该美人在怀,却被其他男人抢先得手。 他喉结上下滚动,捏住楚商临的手不让他动,勉强耐心解释,“亲爱的,是你来太早了。” 一向冷肃薄情的眼眸陡然露出柔软多情的一面,一声亲爱的叫得连邵奕文都挑了下眉。 但楚商临倒是适应良好,这些天他们床上床下各种乱七八糟的叫法早就叫脱敏了,现在也不过是刚消下去的红晕又飞上了而已。 楼应一颗无奈愤懑的心又被勾得颤了颤,态度再度柔和下来,伸手拿了串葡萄给楚商临剥着吃。 饱满晶莹的葡萄被红唇含走,对方软软的舌头不禁意擦过指尖,触感湿润难免让人想到些别的东西。 葡萄又甜又大,楚商临吃得正欢,自然也没注意到楼应越来越幽暗的眼神。 他真不像管什么别的,现在就想把人办了。 楼应深吸口气,按耐住那股冲动,他不咸不淡看了邵奕文一眼,见他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拢着楚商临腹部的手,默不作声地将毫无知觉的怀中换了个方向抱。 侧面看,线条流畅突出的小腹极为明显。 楼应是独子,邵奕文家中倒是有个jiejie生了两个小侄女,但jiejie也不可能将孕肚肆无忌惮地给他看,因此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,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这么清楚地看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