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见君子,我心写兮
程目睹了自己被“调戏”,严若愚更不好意思了,支支吾吾语无l次地解释:“唉,她人蛮好的,我那个……” “等会有什么安排吗?”沈旭峥现在可没兴趣听,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像平常一样温煦如春。 “哦,我准备去寄明信片的。”严若愚想起来,她要给胡琴寄个风景的明信片。以往胡琴旅游,都会给她寄一些风景纪念的明信片,上面写些应景的词句,有些古人鱼笺雁帛的趣味,是她们之间的默契。 “嗯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沈旭峥不想让两个人的旅途结束,“晚上再一起吃饭。” “好呀,你请!”严若愚其实不喜欢受人恩惠,尤其关乎金钱的,怕欠人情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在他面前,她总是不想自律,不想克己,想任X。 “嗯。”沈旭峥当然答应,一边带着她往古城集市走,一边闲聊着,“晚上想吃什么啊?” 他们在文创书店里挑着明信片。 严若愚挑挑拣拣,选了一张秘境瀑布的摄影作品,拿出笔,略加思索,便工整地在空白处写:“山yda0上,山川相映发,千岩竞秀,万壑争流,草木蒙笼,云兴霞蔚,应接之不暇,今日始知之。”凑泊了两段《世说新语》中的话,她觉得与此行所见还挺相合,就端着纸片笑了笑,给胡琴发了个信息通知她准备收。 “写的什么呢?”沈旭峥看着她写下的有些稚拙的笔迹,用了繁T字,大概是夸风景好的吧。 “随便写的。”严若愚不好意思地笑着说。她渐渐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