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过女人滋味就再也戒不掉沦为学生套子zigong玩具的人夫教授
”我笑着。 他坐得深,力道不收着,我的guitou能直接顶到他的宫口,但我并不强行突破。 在床上折腾男人,是需要战略调整的。 对于身体青涩、只拿情欲当玩乐的学生,我可以尽情展露我的暴虐,上来就粗蛮打开他们的zigong,用最原始有效的办法让他们向我臣服、为我着迷。 但对于成熟的人夫、真正使用过这个器官生育过后代的熟男,想让他顺服就不能只粗暴的用年轻的蛮力,而要慢慢地侵蚀,让他意识到自己从内到外都属于我。 没错,就是要CPU他! 沈斯宁眯着眼推了推眼镜,修长雪白的手此时泛着薄薄的红,倒是又有了几分平时在课堂上抽人提问的压迫感。 “又欺负我是不是?总是欺负老师的学生会遭报应的。”他轻轻捏着我的脸说。 我总是喜欢调侃他那比起其他情人而显得过于松软好cao的zigong,沈斯宁一开始还会被我说得难过,但见我总是cao他得那么起劲,现在已经无感了。 他清楚地认识到我就是单纯的嘴贱,什么松不松的,只要他张开腿jiba还不是照样硬。 “实话实说也算欺负吗?那我多得caocao,把老师的saozigongcao满cao爆,不能白被说。” “啊呜!!” 他的zigong既饥渴又软弱,像我说的那样,看似坚固的防线实则不堪一击,松软的工口轻而易举被坚硬的guitou攻破,温暖的宫腔迫不及待地将入侵者包裹爱抚。 这个器官已经习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