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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。心像撕扯开一个血淋淋口子,缝不上也治不好。 连着好几天,关明鹤不敢再等着拦他了,就只敢跟在他身后,隔着一段距离,远远地看着。 再有一天晚上,一个男人和梁楚生并排走着。关明鹤认了出来,是那天打了他脑袋的男人。 过往的记忆浮现,他直觉宋道成一定对梁楚生有好感。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走了进去,关明鹤忍不住跟了上去,一直到他们上了电梯。他一口气爬楼梯爬上去,正好赶上他们出来。 “这不是表弟吗?”宋道成看了看说,“你这是走楼梯上来的?” 关明鹤喘着气,没理宋道成,一直望着梁楚生,等他开口。 “不是让你别来了吗?你……”梁楚生停了停,为难地说,“回去吧。” 说完,梁楚生拉着宋道成往家里走。 门打开宋道成进去,梁楚生被关明鹤抓着衣角不放。 “阿生……” 关明鹤死活不放手,两人僵持着,半晌,梁楚生叹口气,说:何必呢,回吧,别让你爸妈担心。” “阿生,我错了,”关明鹤红着眼说,“你让我进去好不好?” 宋道成在后面看着,三人之间气氛微妙。梁楚生敛下眼眸,一点点掰开关明鹤的手,把衣服从他手里抽出来。 “回吧。”梁楚生说。 门关上,关明鹤长久地站在原地,最后,他无力地靠着门蹲下,像件儿东西似的一动不动。 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