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是的,终于是真车了
畜生了。 直到最后,他已经彻底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,也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,只是凭借本能地张大腿,迎合动作。 最生涩的地方也被使用到习以为常,他只感觉又长又粗的东西紧紧嵌入他的zigong,迸射出灼烫的熔浆,一股又一股……直到整个宫腔被充盈,他浑身痉挛地再次高潮了。 …… 瓦莎柯把斯卡拉姆齐翻了个面,觉得对方累得跟条死咸鱼差不多了。 很多事可能都需要她亲力亲为,于是她抱着意识浅薄的少年进浴室一番清洗后,带到沙发休息,又去清理那张乱七八糟的床单。 忙活了好一阵,瓦莎柯总觉得斯卡拉姆齐应该恢复过来了,毕竟不是羸弱的人类。但对方依旧是蜷缩在沙发里,面颊微红,紧闭着眼。 她蹲在沙发边观察了许久,也只能是将人抱到床上好生休息,再给对方腹部放上个暖宫的热水袋。 等她注意到少年轻颤的睫羽和时不时抿动的唇瓣时,才恍然大悟。 原来不是身体出问题了,只是第六席单方面地害羞了,不想醒。 1 瓦莎柯在一旁沙发坐下看了一会儿书,不久前,她才把书架上看过的书更新了一遍。 “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?” 房间里没有回声。 她淡淡地翻了一页书,若无其事。 “如果没有异议,那我就做须弥的特色料理了。” 如果加热昨夜的冷饭再配上半成品的咖喱也算是做饭的话…… 但斯卡拉姆齐可不知道瓦莎柯的厨艺水平。 被子里传来闷闷且咬牙切齿的声音: “就算你给我做出了至冬国宴,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