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日(陈日天)
迟疑,“她有说自己来是公事私事吗?公事的话还是我露一面比较妥帖。” 张康盛:“进。” 没落着好不说,似乎还遭了白眼。 张康盛:“?” 张康盛惊了:“真是电梯里那箱?” “恪总,你上辈子肯定是太傲气太招人恨,所以被人打死的,”张康盛越想后果越烦得口不择言,“您干脆别叫陈不恪了,改叫陈日天吧?” 身后房间,有人懒洋洋说道。 光从楼外玻璃上倾泻下来。 低头去给公司最后答复,张康盛一边以要戳烂屏幕的力度敲字泄愤,一边警告道:“公司那边给你合同期内的最后一次周年专辑投入空前,你这边撂挑子,他们如果要置换一个等利的通告,绝对能收拾得你服帖——不是大型综艺就是这几年快从公司门口跪排到西二街的偶像剧剧本,你到时候别后悔。” 这六七年时间转眼过去,少年骨架早已拔成青年,眉眼轮廓也褪去青涩而更加深邃,脾性似乎收敛了许多,但骨子里的东西却是一点没变。 他太了解了,平常和陈不恪相处怎么开玩笑都没关系,但前提是不越界。从这位当今的圈内顶流天花板还只是个新人的时候他就在带他,那时候的陈不恪还只是个刚成年的少年,桀骜、叛逆、难驯、天赋惊人…… “好。” “?” 低几层的落地窗前,张康盛长叹着气:“祖宗哎,你再考虑考虑吧。公司那边是不可能让步的,还剩不到半年我们就能和平解约,何必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?” 但带它们的人会。 “不见。” “